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會流鼻血，哼，一會兒再和他算賬，等自己先緩緩心跳，季嫿趕快別開臉，坐到一邊去。

“你若不罵人了，本座就解開你的禁言咒。”

季嫿很想有骨氣的拒絕，但是……嗷嗷，不能說話實在太痛苦了。

所以她還是可憐巴巴的點點頭。

“狗腿子！”雪重霄哼了一聲，手指淩空一指，她立即就能開口了。

季嫿看了那幾個丫頭一眼，頭痛：“這幾個丫頭怎麽辦，她們知道了你的存在。”

“你可以殺人滅口。”

“你還能提點有建設性的意見嗎？”季嫿沒好氣的瞪著這個冷血師傅。

她倒是想殺了一了百了，但若能下得了手，還糾結個屁，“我不琯，這人是師傅你弄來的，你負責処理她們，但絕不殺了她們。”

“真看不出，你還挺善良的。”

季嫿眼角抽搐，這是褒她還是貶她。

“善良說不上，但最起碼有點人性。”不像某人，一出手就殺殺殺！

“放心，她們中了攝魂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明天自動解開就沒事了！”

雪重霄不以爲然的手指一點，那些丫鬟們就像個木偶人似的做著事情。

季嫿松了口氣，這混蛋不早說，害得她白擔心一場。

“讓她們出去吧，她們在這裡裡面呆這麽久，外面的婆子發現不對勁，也麻煩。”

雪重霄指尖一擡，那些丫鬟就機械的出了去，關上門。

季嫿不由得摸摸下巴，看來仙術果然博大精深，輕易就可以攝取那麽多人的魂魄，操縱自如，這位師傅，比她想象中，怕是更來歷不凡。

“師傅，我想學。”季嫿星星眼的蹭過來，討好的看著他。

“不行。”

除了不行，這貨嘴裡還能說出別的話嗎？季嫿忍耐：“爲什麽？”

“操控不成，會遭反噬，元神受損。”

“師傅，放心，我的精神控制力很好，絕不會被反噬的。”

季嫿心癢癢得很，這個攝魂術，對於她目前的情況來說，非常有用，若能學到，她在京城辦事，救人就更容易了。

雪重霄神色古怪望著她：“你不可能學會。”

什麽？竟然這麽小看她，什麽臭屁師傅，衹會打擊徒弟。

季嫿哼了聲：“你沒試過怎麽知道，若我資質不行也就算了，但一句就下定論，你也未免太小看我。我可以慢慢學，一天一天積累，縂有一天學會。”

“本座說不可能，那就是說，無論你花多少時間，多努力，你也永遠做不到。”

雪重霄口氣淡然，根本不像開玩笑。

季嫿一震，爲什麽這個男人那麽肯定自己努力都學不會？甚至沒經過試騐。

她的驕傲，絕不輕易讓人否定。

“原因呢？你這樣肯定我不能的原因是什麽？”她不免有些冒火。

“知道了，又能怎樣。”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去尅服，去面對。”

雪重霄眸光深深：“有些事，你連努力的機會也不會有，這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