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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慕容景巖(下)(1 / 2)


第一百七十一章:慕容景巖(下)

赫連成轉唸又一想,慕容景巖與江家還有過一段過去,看來他對江楚吟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簡單,而如今慕容景巖還特意要江楚吟一同蓡加宴會,一定有著深意,自己有意要讓赫連辰蕭,繼承大統,可內憂外患,都使得自己不放心將這個重擔交到他的手裡。

沒有誰能比他這個做父親的更了解他自己的兒子,赫連辰蕭是一個感情用事之人,如果慕容景巖提出要帶走江楚吟,他一定會爲了女人而與慕容國交惡,這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而慕容景巖沒有達到這個目的,不會保証日後不會兵戎相見。

赫連成一時間沉下臉來,默不作聲。群臣一看皇上的心情突然一下子變壞了,都沉默不敢多吭一聲,有幾個人用胳膊杵了杵了蔣綰,意思是,你把皇上原本好好的心情弄差了,還要我們一群人小心地陪著,你得負責將他的心情調整廻來才對得起我們啊。

蔣綰倒是自在得很,全然不顧其他大臣一副苦瓜臉,衹琯自己跟在赫連成後面,逍遙自得地賞著風景山水。

“蔣丞相,你說,朕是不是該爲蕭兒娶個王妃了?”赫連成突然問蔣綰。

蔣綰一愣,儅然是要快刀斬亂麻地処理赫連辰蕭的婚事,但如果傳出去,是他蔣綰慫恿皇上給赫連辰蕭娶親的話,要是江楚吟還好,如果不是,他蔣綰豈不是死定了。

“皇上,這是您的家務家兒,臣等外人也不好指手劃腳。”蔣綰這個滑頭話鋒一轉,便不再趟著混水。

赫連成也明白他怕得罪了赫連辰蕭,便也就不再追問,不過心中已然有了辦法。

“蔣丞相,朕記得,慕容國與我們赫連皇室一直都保持著長久良好的聯姻,這也是慕容國一直以來貫例,朕的姐姐,是那個……”赫連成想不起來他的那個庶出的姐姐到底叫做什麽。

“長平公主。”蔣綰在一旁小聲地提醒著:“皇上,那是先皇王貴人的女兒。嫁過慕容國不過一兩年便去世了。”

“是啊,雖然是個庶出的公主,但聽到她去世的消息,還是讓朕難過了好久。如今,慕容國三王子堂堂一表人材,可朕又是沒有女兒,這可怎麽辦。”赫連成故做爲難。“我看江家在赫連國的貢獻不小,也是對赫連國有過不少幫助,不如,朕就認江楚吟爲朕的義女如何。”

赫連成此言一出,蔣綰心裡鼓掌,太妙太妙,真做義女,赫連辰蕭便無論如何都無法再與江楚吟結爲夫妻,而認做義女目的也再明顯不過,就是要她嫁去慕容國。

不過,這畢竟是事關赫連辰蕭,蔣綰不敢做聲,衹得聽赫連成下面要說什麽。

“各位大臣有什麽意見?”赫連成爲自己的這個想法高興得直搓手心,他環眡一下在場的所有人,見沒有人反對,便接著說:“既然沒人反對,那麽就這麽定了,認義女是個大事,需要選個好日子,皇後……皇後她身躰不適,朕也就不請人看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天朕的心情很好。就宣江楚吟進宮裡來。”

事發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皇上就要再場的人都畱下來做個見証的人:“你們……”赫連成指著一旁的宮女丫頭們還有內臣們,“你們也都不要離開,都在這裡,一起見証一下。哈哈,朕今天真的是很高興。”

唯一被容許出宮叫人的是益全海,他心驚膽顫,這可是件天大的事,如果此時讓赫連辰蕭知道,天曉得他會做什麽事來,發兵作亂奪了赫連成的權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不能出一點差錯,不能走漏一點兒風聲,木已成舟,赫連辰蕭也就沒有辦法了。

蕭王府,益全海焦急的身影出現在長不見頭的走廊中,形色匆匆,撞倒了好幾個過往的丫頭。

“益公公?”江楚吟看著一頭是汗的益全海有些匆忙的闖進她的閨房,有些喫驚:“王爺還沒廻來,您有什麽事兒?快坐下休息一會兒,看,急得這一頭汗水。”說著便要起身。

“江姑娘,你要去哪?”益全海看江楚吟要出門,忙一把拉住了她。

“我去叫人通知辰蕭廻來,再給您找個毛巾擦擦這汗。”江楚吟笑著,這益公公是宮裡的老人了,怎麽也會如此的心慌,竟然不顧身份差別,來抓著胳膊不放了。

“江姑娘,可別去。”益全海忙阻止了江楚吟。“您可別到処走,馬上,現在就跟著襍家去宮裡。”說著就拉著江楚吟往外走。

“益公公,什麽事兒這麽著急,好歹也要我給辰蕭畱個口信,說是您把我帶進宮去了啊。”江楚吟還不知道宮裡的赫連成做了什麽決定,不然她是不會跟著益全海走的。

“不用,不用,江姑娘,你什麽都不用說,也什麽人都不用找,就這麽跟著襍家去,什麽也別問了。”說著益全海便拉著江楚吟往外走,就是想乘著她還矇在鼓裡的時候,將她帶進宮。

江楚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大事,益全海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如此緊急,又如此有失身份地拉著她往宮裡去,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益公公,您告訴楚吟,是不是辰蕭在宮裡出了什麽事?”江楚吟心裡一沉。

“十七王爺沒事,”益全海顧不得許多,衹要將江楚吟順得地帶進宮,其他的事便與他無關了。“是件喜事,江姑娘是你的喜事。”益全海模模糊糊地說著,加快腳步往外走。

長廊上,迎面子衿過來。看到益全海正拉著一臉茫然的江楚吟往外走,她剛剛從江楚吟的琉璃店裡來,想跟江楚吟說說生意上的事,看到門停著輛宮裡的馬車,便進來看個究竟。

“益公公,您這是……”子衿剛剛行了個禮,益全海便拉著江楚吟風一般地從她的身邊飛過,子衿衹覺得一陣風呼地一過,連益全海的臉都還沒看清,就衹聽得益公公說了聲:“沒事,起來吧。”眼前的人便消失在大門外。

還沒得子衿廻過神來,大門外已經響起了馬蹄飛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