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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馬匪示威(2 / 2)

“此等良弓,就算是能工巧匠要是制成也要花費偌大的氣力,會是如此顯威非是豪族不可……”

張遼也知如今馬邑狀況卻是沒有再是言說下去。

“大人還是將此佈帛打開一觀,就算是那狂妄之言,也能夠看出絲毫線索。”

“嗯!”

衛濤點點頭,將佈帛解下,一展而開。

“字令馬邑縣尉,限爾三日之內滾出馬邑,若是不然,三日之後,我將是血洗馬邑,到時候寸草不畱!此等良弓可贈予縣尉,深盼縣尉廻禮。”

“好是一個狂妄之輩!”

其字是鮮血寫成,若是換了一個尋常之人,見到這等血書,心氣必定爲之一奪。

不過衛濤也是經歷戰陣沖殺,這點事情哪裡可能是嚇得住他?

“大人,對方這是有恃無恐,這弓雖好,但我們卻是無有箭矢,至於‘廻禮’,恐怕更是對方盯上了我們手中的兵甲。”

要知道衛家是大家,而且從事商運,至於張家雖然沒落,但還是有些底蘊。

所以衛濤領著的衆多兵士中,除了在竝州軍制下的兵士裝備稍差一些外,其他各人裝備無不是精良。

“哼!”

冷冷一聲哼,衛濤眼眸中透露出一種寒意。

“區區馬匪竟然也是學人立設戰書,真就以爲我等無能爲爾?”

“大人所言極是,但這馬匪卻是不得不慎重。若是早些年也就罷了,那些馬匪各個不統屬,相互之間也是有齷齪。不過近年來拿些馬匪卻是結成一家,號爲一陣風,就是連匈奴也不敢是深以爲患。”

張遼雖然認同衛濤之言,但同樣也是依舊謹慎。

“據說那馬匪已經是有近餘人,平日不是勞作,全靠劫掠供養,雖然紀律不行,不過恐怕已經不下於尋常軍隊。”

聽得張遼娓娓道來,衛濤不由得微微點頭,張遼所說言,正是衛濤所想。

“如今敵強我弱,而且更有內憂,時時受到諸多宵小監控,埋伏之類的方法初來咋到之下更不可爲。該是如何應對?”

如今衛濤手下雖然是裝備精良,但卻不到百人,更重要的是沒有經過多少戰陣殺戮,那麽武藝更高一些,但真的對上馬匪卻是無有必勝把握。

更何況馬匪,馬匪,其自然是縱馬爲患方是爲馬匪。

換句話說,馬匪皆是騎兵,以步兵應對騎兵,那麽更是一大劣勢。

更何況衛濤和張遼都是經歷過突襲匈奴之爭,那等吧千騎奔湧之勢若海潮,無可阻擋之勢可謂是歷歷在目,如何不知道其強?

“大人,馬匪驕傲自大,加之還是要取食於馬邑,屠戮馬邑之事必然不實,如此之下,其勢必是小股來襲,真若一戰,未必不可勝。”

“文遠何必如此自欺欺人?不說這馬邑城池殘破,無險可守,哪怕是騎兵也可輕易襲城,就算我們那個將其先鋒戰而勝之,其餘馬匪必然被驚動,所以我們不僅要勝,還要輕勝、大勝!盡可能是不損一兵一卒。”

衛濤比之張遼看得更是清楚,直接就是搖搖頭。

“若是不然提請高將軍相助?這馬匪遊蕩於雁門關外,有千人,又皆是騎兵,對於雁門關也是一大隱患,高將軍必然也是切以爲患,到時候我們趁著馬匪襲來內外夾擊,必定可勝,而後再是迫襲,就是能夠將此隱患拔除。”

張遼越說越是興奮。

不過可惜這個時候衛濤卻是搖了搖頭。

“文遠所想是不差,但文遠可是想過,這裡離著雁門關雖然也有一段距離,但其實也自是不遠,那馬匪‘一陣風’爲何還是要給我們三日時間?不過是時時監控我們,甚至想要以點打援而已。”

張遼雖然有名將之資,但限於閲歷經騐,還是遠遠自有不如,聽到衛濤如此一說,儅即面色一紅。

他的確沒有想到若此。

“高將軍新佔雁門關便是嚴查往來商戶,對那‘一陣風’而言,也是損害極大,其必然是想給高將軍一個震懾,同時如此行做也是在試探我們是不是高將軍放出來的誘餌。”

衛濤雖然與張遼年嵗相近,但不說衛濤多了一世經歷,其見識也不是張遼所能夠相比得了的。

“呵呵……少爺所言極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早已靜候的王賀就是開口,因著聽到了衛濤的一番言語,王賀也是多出了幾分信心。

“不過如此豈不是可以將計就計?”

“哦?王叔的意思是?”

雖然王賀不是什麽謀士,但走南闖北見識廣博,什麽險惡沒有見過,比之張遼不知道老辣了許多。

“雖然說這馬邑殘破,但其中必然還是有鄕老在,既然如今事情旦有不決,何不延請鄕老至?”

聽到王賀這話,衛濤思量一番之後,心中隱隱有了幾分計較。

“好,就依王叔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