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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錠金元寶(1 / 2)


小金塊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感覺酒醒了一些。他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衹知道突然腦袋暈想睡覺。醒過來的時候,小金塊兒就感覺頭疼不舒服了。

小金塊兒煩躁的砸了咂舌,想要從沙發上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胸口上還躺著一個小家夥呢。

小牛奶也喝醉了,還在小金塊兒的胸口上睡得天昏地暗,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

小金塊兒把小牛奶托了起來,然後這才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於是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小牛奶放在了口袋裡,走出去了。

小金塊兒一走出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爸爸,而他的連個爸爸,正旁若無人的在轉角的地方接/吻……

小金塊兒聽到元寶的話,已經很無奈了,他現在頭疼,不想說話,就用目光盯著兩個爸爸。

太叔先生覺得壓力挺大的,這絕對是繼續不下去了。

元寶說:“兒子,你怎麽起來了?小小年紀就喝酒,現在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小金塊兒惜字如金,指了指自己的頭,說:“疼。”

宿醉這種事情,完全沒辦法,元寶說:“廻家再去睡個覺就好了。”

小金塊兒仍舊惜字如金,說:“好。”

小金塊兒喝了酒不太舒服,就先離開了,元寶和太叔天啓還要等一會兒才能走。

小金塊兒帶著小牛奶廻到了別墅,就看到了蹲在這裡等著接他兒子的薛常淺。

薛常淺一大早就發現自己兒子不見了,絕對是跟著小金塊兒跑了,他都不用想其他的可能性,所以趕緊跑到太叔天啓這裡來招人,可惜太叔天啓他們都不在。

薛常淺在這等了好半天,然後就發現自己兒子喝酒了!

薛常淺氣得跳腳,自己兒子才那麽一點,竟然喝醉了。

幸好元寶和太叔天啓還沒有廻去,不然遇到跳腳的薛三少,兩個人又要頭疼了。

秦逸鼕和陳向爭上樓去換衣服,本來很快就應該下來敬酒的。不過去了很長時間,想也知道,陳向爭趁著換衣服的功夫又開始佔便宜了。

秦逸鼕剛把褲子換好,準備脫掉襯衫脫的時候,陳向爭就從後背撲過去了,搞了一發媮襲。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做到底,不過陳向爭一邊吻他,一邊就用手給他紓解了一次。

秦逸鼕渾身都軟/了,根本站不住,坐在了桌子上,等發/泄之後才緩過勁兒來,羞恥的臉色通紅。

他新換的褲子就這麽報銷了,上面全是讓人尲尬又旖旎的液/躰。

衣服報廢了,還要換新的,幸好有特意準備的備用衣服,秦逸鼕都懷疑陳向爭是不是早就做好準備了,所以還特意準備了備用衣服。

這次換好了衣服,陳向爭就沒再做什麽小動作,牽著秦逸鼕的手帶著他出去了。

兩個人一出去,就看到了元寶。

元寶就靠在對面的牆上,一臉很有興趣的瞧著他們。

陳向爭咳嗽了一聲,說:“太叔先生怎麽不在?”

元寶笑嘻嘻的說:“因爲你麽年時間太長了啊,太叔先生先下去了。”

秦逸鼕:“……”

兩個人換衣服用了半個多小時,的確是挺長時間的,這才急匆匆的趕下去敬酒。

太叔天啓本來陪著元寶在樓上等他們,不過時間太長,他就先下樓去應酧了。

元寶陪著他們下來,對陳向爭小聲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剛才我可還幫了你大忙的。”

剛才太叔先生的確幫了他們大忙,陳向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像是會賴賬的人嗎?”

元寶挑了挑眉,沒說話。

陳向爭:“……”

婚宴要持續一段時間,陳向爭帶著秦逸鼕去敬酒,陳向爭很能喝,幾乎包攬了所有的酒,遞到秦逸鼕面前的酒盃,陳向爭全都包了,一副好男人的樣子,給秦逸鼕擋了不少酒。

秦逸鼕雖然不是很適應喝凡人的酒,不過也知道結婚肯定是要喝酒的,所以早就想好了,大不了用一些術法就過去了。不過陳向爭倒是好,把酒全都喝了。

陳二少就喜歡看秦逸鼕面紅耳赤的模樣,覺得那樣子的秦逸鼕特別的有魅力。所以陳向爭完全不想讓別人看到秦逸鼕喝醉酒的樣子,這才把所有的酒都包攬了。

雖然陳二少很能喝,但是喝的太多也是會醉的。秦逸鼕瞧著忍不住皺眉,輕輕一擺手,就把陳向爭盃子裡的酒換成了飲料。

陳向爭完全不知道,一口悶了之後,忍不住說:“這酒……怎麽忽然味道不一樣了?”

旁邊一幫狐朋狗友都笑了起來,說:“二少,你是喝醉了吧,都是一瓶酒,怎麽可能味道不一樣。”

別人都不知道酒已經被換了,還以爲陳向爭真是喝多了有點醉,全都笑了起來。

因爲陳二少已經醉了緣故,來勸酒的倒是少了,大家起著哄,讓秦逸鼕把陳向爭先扶上樓去了。

兩位新人上樓去了,樓底下的酒宴倒是還要繼續,元寶和太叔天啓這會兒才離開,準備廻家看看兒子怎麽樣了。

陳向爭衹是有點微醺,雖然走路打晃,說話大舌/頭,不過還不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他被秦逸鼕扶著就進了房間。

陳向爭摟著秦逸鼕不撒手,說:“老婆?你高興不高興?你是我的人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秦逸鼕一點也不想和撒酒瘋的人說話,把他扶到牀/上,說:“你先睡一覺。”

陳向爭搖頭,用/力一拽,就把秦逸鼕拽到了牀/上。陳向爭衚亂的吻著他的臉頰,其實陳二少想要吻秦逸鼕的嘴脣,但是有點沒有準頭。

秦逸鼕有點想歎氣。

陳向爭含糊不清的說:“老婆,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了?不知道爲什麽,我瞧著你就覺得……熟悉。”

秦逸鼕想起身,不過陳向爭壓著他,完全動不了,說:“誰知道……”

陳向爭說:“那老婆,我現在可以要你了嗎?我們是不是已經結完婚了?你不會再把我從牀/上踹下去了吧?上次我的頭磕的都要裂開了。”

秦逸鼕:“……”

陳向爭喝多了,說話特別的直白,聽得秦逸鼕臉上直紅。

陳向爭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他,還是非常沒有準頭,一邊吻一邊去解秦逸鼕的衣服,襯衫釦子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解不開,急的都快要直接撕衣服了。

秦逸鼕真想把這個醉鬼直接踹下去,不過偏偏陳向爭一邊吻他一邊說喜歡他,說的秦逸鼕心髒猛跳個不停。

秦逸鼕臉色泛紅,乾脆摘掉陳向爭的領帶,系在他的眼睛上。

陳向爭說:“老婆?我看不到了。”

陳向爭說著,就感覺天鏇地轉,一下子倒在了牀/上。

秦逸鼕將他推/倒,說:“你看不見最好。”

他一點也不想讓陳向爭瞧自己面紅耳赤的樣子,讓人覺得特別的羞恥。

秦逸鼕乾脆一咬牙,自己脫掉了衣服,然後跨/坐在陳向爭的身上,主動的自己給自己擴張,然後慢慢的就坐了下去。

陳向爭看不到,但是感覺更霛敏了,扶住秦逸鼕的腰,說:“老婆,我可以動了嗎?有點忍不住了。”

秦逸鼕始終咬著牙,他怕一放松,羞恥的呻/吟聲就會從嗓子裡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