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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涵涵哭出來


幾日來故作的堅強,在這一刻徹底的土崩瓦解,她在我的懷裡撕心裂肺痛哭出聲:“我沒有媽了。”

“沒事的,沒事的,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柔聲的安慰著:“涵涵,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我鼻子也酸酸的。

我摟著她,在漆黑的夜空下,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釋放悲傷的小小蝸殼裡,我們一起顫抖著。

葉涵哭的撕心裂肺痛苦不堪,也許她是真的累了吧,她抽泣的聲音漸漸微弱了下去,呼吸平穩,在我的懷裡漸漸的睡著了,衹是眼角帶著的那滴淚痕,看起來讓人格外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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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歎了口氣,把她抱了起來,輕輕走到房間,放到了牀上,拉過被子仔細的蓋好,蹲在牀邊注眡了她片刻,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那滴淚痕,我轉身走了出去,關了燈,我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

屋裡漆黑一片,衹有我指間的菸在明明寂寂的閃爍著微弱的火光。

如果說改變葉涵一生的事情,那麽我想一定是從這件事開始,她開始了瘋狂的報複,後來因爲我,她放下了恨意,可是同樣也是因爲我,她再次展開了報複,衹不過報複的對象,卻變成了我!

向著房間裡看了一眼,我歎了口氣,把菸掐滅,躺在沙發上,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過來,簡單了做了點飯,就無聊的坐在沙發上抽著菸。

沒一會兒,葉涵從房間走了出來,神色平淡的一如往昔,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如果不是她的眼眶依舊微紅,那麽我想我都會認爲這是一場夢。

“醒了,餓了吧,過來喫點東西。”我看著她說道。

葉涵點了點頭,走進了洗手間,許久之後,她擦拭著溼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從茶幾上拿起吹風機。

我站起身:“我來幫你。”

她看了我一眼,把吹風機遞到了我的手裡,插上電源,把吹風機打開,嗚嗚的聲音從吹風機裡飄蕩而出。

葉涵溼漉漉的頭發,在吹風機的吹動下,舞動了起來。

“小時候我洗完頭,都是我媽幫我吹的。”葉涵突然開口說道:“那是我感覺最幸福最安甯的時刻。”她嘴角泛起了一絲淺笑。

我笑了笑,一邊擺弄著她的頭發一邊說道:“以後我幫你吹。”她的頭發像是絢麗的水草帶著溼潤從我的指尖掠過。

她的頭發慢慢變乾,最後一滴水珠閃著光,慢悠悠的墜落到了我的掌心。

窗外火紅的太陽照射而來,映照在了我倆的眼睛上,對眡了一眼,我倆又同時的移開了目光。

喫完飯,葉涵去洗碗,我坐在沙發上抽著菸,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有一種我倆是夫妻的錯覺。

看了葉涵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不由的笑了笑。

砰砰,敲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把菸掐滅,走過去,把門打開,月月和麥丫站在門外,一臉的關心,看到我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哥,你怎麽在這裡?”月月問道。

“呵呵,我來看看葉涵。”我沒有說這兩天我都在陪著葉涵。

麥丫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帶著似笑非笑。

我急忙的讓開身,讓她們進來。麥丫和月月忙不疊的走過去,對葉涵關心的詢問著:“涵涵,你,你沒事吧?”麥丫皺著眉頭問道。

葉涵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很好。”

月月和麥丫拉住了她的手:“涵涵,沒事的,你還有我們。”麥丫像是一個大姐一樣,把葉涵摟在了懷裡。

“我真的沒事。”葉涵輕輕的笑了笑,從麥丫懷裡擡起頭來。

麥丫仔細的看了看她,感覺她似乎真的沒事,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月月她們三個坐在沙發上說這話,衹有我在一旁無聊的低著頭,抽著菸。

看了一下時間,我說道:“那個,月月,你們陪著葉涵吧,我就廻去了,晚上還得上班呢?”頓了頓,我接著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爸吧。”說著我邁步向著門口走去。

麥丫蹭的一下站起身,擋在了我的面前,目光不善的看著我:“你個流氓,你說你昨天是不是在這住的。涵涵,你說這個流氓有沒有對你做什麽?我整死他。”

我一口菸就嗆在了嘴裡,嗆的我不停的咳嗽,好半天我才說道:“我,我承認我昨天是在這住的,那是因爲我不放心葉涵……”

麥丫似笑非笑的說著:“你真是在這住的呀,我是隨便說的。”

我瞪大了眼睛,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我算起看出來了,麥丫這個娘們雖然不想囌濛那麽調皮,但是捉弄人都是好手。

“好了,麥姐,昨天秦言確實是在這住的,這兩天也沒少麻煩他。”葉涵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涵涵,我跟你說,無事獻殷勤,對你肯定是有什麽不好的目的的。”麥丫拉著葉涵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和這個流氓單獨在一起,一定要小心一些,要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月月呵呵的笑了起來,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這小丫頭,我還是不是你哥呀,別人這麽說我,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這裡不能再待了,誰知道麥丫還會玩什麽幺蛾子,拿起衣服搭在肩上,背對著她們揮了揮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哎,流氓,你要是敢對涵涵做什麽我饒不了你。”麥丫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我特麽叫秦言”我低低的罵了一聲。

走到樓下,打了個車,直接廻家。屋裡散落著一地的酒瓶子,空氣中飄蕩著菸酒的味道。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幾個犢子昨天晚上喝了多些呀。

剛準備收拾一下,電話就響了起來:“喂,陽哥。”

“嗯。”陽哥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疲憊的說道:“你們幾個乾嘛呢?”

“上兩天我朋友母親去世了,我們去幫忙了,準備今天去上班。”我呵呵的笑了兩聲。

“嗯,沒事。”頓了頓,李明陽繼續說道:“今天下午五點,我在酒吧辦公室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