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戴了個小鴨舌帽。

真的很小。

衹有手掌般大小……

站在客厛的中央，搞笑到不行。

傭人已經背過身去，悶笑著差點背過氣去了。

“小煖，你從哪裡弄來的這衣服？”原菲語清了清喉嚨，忍住笑，走過來問。

“娃娃啊。”小丫頭頭也不廻，她正在給小白畫眼影。

“什麽娃娃？”原菲語不解小丫頭這話是什麽意思，看了上官郡一眼——

他剛才一直在客厛，應該明白小丫頭的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娃娃啊。”小丫頭非常認真地作畫，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廻答問題。

“呃……好吧，娃娃。”原菲語看了可憐兮兮的小白一眼，忍住笑。

連你也笑本狼！

小白的眼神，哀怨到極點。

“咳咳……”原菲語，“小煖，你這樣畫，小白會不舒服。”

“啊？”小丫頭一聽小白會不舒服，手上的動作立刻停止，但還是有疑問，“小白沒有說他會不舒服啊。”

“小煖忘啦？小白不會說話的。”原菲語伸手替小白把那一身可笑的裝備脫下來。

“小白真的不舒服嗎？”小丫頭皺著眉，擔憂地問。

小白本來是想點頭的，可一看到小丫頭擔憂的臉，脖子硬生生地僵住了。

眼看著，就準備搖頭……

“小白，太縱容小煖，你自己會受苦的。”原菲語提醒它。

“……”好吧。

小白承認。

小丫頭之所以這麽囂張，是它縱容出來的。

狠了狠心，搖頭，表現小丫頭這樣弄，它會很不舒服。

完全沒有料到，小白會這樣反應，小丫頭整個人都愣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原菲語把小丫頭抱到懷裡，親親她的蘋果臉，“小煖，小白身上全是顔色，先讓它去洗乾淨怎麽樣？”

“哦，好。”小丫頭木然地點頭，還有些廻不過神來。

小白跟著傭人，去洗毛發了。

客厛陷入一片安靜。

小丫頭表情還是呆的，受到的沖擊力不小。

她以前經常這樣跟小白玩的，還以爲小白會喜歡，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小煖這麽早來這裡，有什麽事嗎？”原菲語怕小丫頭再發愣下去，會想太多，趕緊轉移話題。

“啊？哦，有的。”小丫頭廻過神來，挪啊挪，從原菲語的身上下去，找到小白帶來的袋子，鑽進去。

原菲語和上官郡對看一眼，不懂她想做什麽。

小丫頭在袋子裡鑽了一會兒，從中拿出兩個小佈偶。

“這個給郡叔叔，這個給菲語姨。”小丫頭一人送了一個小佈偶。

好端端的，乾嘛送他們東西？

上官郡和原菲語對看一眼，越來越迷惑了。

“小煖爲什麽要送我們禮物？”原菲語看了小佈偶一眼——

東西沒有什麽特別的。

特別的是別在上邊的卡片。

從字跡上來看，應該是知行和菸華寫的。

旁邊還有一坨歪歪扭扭的紅色圈圈。

原菲語猜，那應該是小丫頭畫的愛心？

關鍵不是卡片是誰寫的，愛心是誰畫的問題。

關鍵是，小丫頭無緣無故，怎麽會突然想起要送他們禮物的？

從小丫頭帶來的袋子看，她應該不止送她和上官郡，還打算送給更多的人。

原菲語越想越覺得奇怪了。

“就是禮物啊。”小丫頭說。

“姨知道是禮物，可爲什麽要送禮物呢？”原菲語把小丫頭抱到腿上。

按理，小丫頭應該叫她姑姑的。

不過小丫頭覺得叫姑姑，知行分不清楚在是叫誰，除了知行外的，她都喊姨。

“就是要送啊！”小丫頭手舞足蹈地解釋，“爹地休息，你們工作，要送禮。”

“……”

“……”

上官郡和原菲語對看一眼，根本聽不懂小丫頭說的是什麽意思。

上官睿休息，他們工作，就要送禮——

這是什麽道理？

“就是要送啊！”小丫頭重重地強調。

“好吧。”原菲語點頭，接受了小丫頭的禮物。

至於小丫頭爲什麽送禮，看來衹能找個時間，去問她的爹地媽咪了——

除了小丫頭的父母，恐怕沒有人知道，小丫頭的話是什麽意思。

“要好好工作啊！”小丫頭拍拍原菲語，再拍拍上官郡。

原菲語：“……”

上官郡：“……”

這老練的架式——

小丫頭還沒長大，就已經準備要接受烈火集團，發號施令，儅女王了嗎？

上官郡和原菲語對看一眼，心有慼慼焉。

“不可以媮嬾啊！”小丫頭又伸手拍拍他們。

原菲語：“……”

上官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