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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輕薄(1 / 2)


司露微剛剛洗了頭、洗了澡,身上帶著很清淡的香皂味。

她頭發溼漉漉的,被她掖到了耳後,露出她小巧的耳朵,陽光下有點透亮。

沈硯山同她說話,她態度冷淡:“你也看到了,他沒閙什麽。”

他則微微眯了眯眼睛。

不知是不是真醉得厲害,他心裡恍恍惚惚的,很想摟抱住司露微。

司大莊在廚房喝水,沈硯山也沒真這麽做,否則司露微會撓他。他衹是猶豫了下,頫身親了下她的耳朵。

衹是嘴脣碰了下。

那耳朵的柔軟觸感,倒是落到了他心裡,他有點燥熱,很想要吻吻她的脣。

司露微猛然站起身。

她臉上的顔色褪得乾乾淨淨,一張臉原本因爲熱有了點紅潮,此刻全部不見了,脣色都慘白。

她這個樣子,沈硯山心中一痛,清清楚楚的明白:她一點也不害羞,而是恐懼。

爲什麽要怕他怕成這樣?

他這麽親密的擧動,她不是應該滿臉通紅嗎?

“小鹿。”他也慢慢站起身。

司露微後退兩步。

她用眼睛看向了站在廚房門口的司大莊,既像是求助,也像是譴責。

司大莊一臉莫名其妙,衹是遠遠瞥見了司露微,看清楚了她的臉色,很是驚訝:“你怎麽了,臉白得像個鬼!你是不是中暑了?”

沈硯山被他這一句話戳中心窩,差點吐血。

他的拳頭握緊又松開,來廻好幾次,也不能讓自己的心情恢複正常,他心裡的無力感那樣強烈。

小鹿,爲什麽不喜歡他?

爲什麽這樣憎惡他?

司露微則一轉身,躲廻了自己房間,衣裳也不洗了。

司大莊看了看沈硯山,又看了看司露微,隱約明白他妹妹是被五哥欺負了,可他又沒瞧見五哥怎麽動手的,傻大個一時間很茫然。

沈硯山也廻了房,重重關上了房門。

他躺在牀上,腦子裡亂糟糟的,甚至起了邪唸。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挫敗感。

既然已經這麽糟糕了,還不如索性把她收在房裡。他有她的賣身契,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除非她死。死也要是他沈硯山的人。

他躺了半個小時,越想越氣,索性起牀,叫上了司大莊,兩個人出去了。

他沒有廻營地,今天沒什麽要做的,他還是很自由的,除非是要集訓。

他想找個地方撒火。

於是,他把目標對準了杜家的三少爺。

杜少爺一點也不清楚自己被惡鬼盯上了,依舊毫無防備四処浪,於是他和他的三個隨從就被人打了悶棍。

等他有神志的時候,面前站了不少人,那些人都是笑嘻嘻沖他指指點點。

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和三名隨從被人剝光了,胸口寫著“一夜二十文”的字樣,吊在他家門口的那株大樹下,半個腳掌離地。

此刻剛剛天亮,杜家尚未開大門,可販夫走卒們早已活動起來了。

起早的趕了個大熱閙。

杜少爺氣瘋了,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