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是爱晓雨的，这是肯定的，务虚质疑的。

可是……

可是这个词语，真的是一个很讨厌的词语，因为这个词语一但出来，总是伴随着很多的无奈和转折，自己有了凌燕，和晓雨的爱情，最纯美的初恋，擦肩而过……

李小山再选择后，也许表面上显得没什么事情，风淡云轻的很，但是他的心确一直都是波涛汹涌的。

无奈和遗憾，总在他的心中徘徊；

挥之不去！！

尤其，现在晓雨这样了，李小山更加心里不知所措。

新欢，旧爱？

真是太难抉择了……

张晓雨表情暖动，张晓雨当然知道李小山是心里她的，如若不然，骄傲如斯的她怎会还纠缠下去，如今晓雨做的，也只是逼迫李小山重新选择一次而已。

张晓雨说：“我知道了，吃饭吧。”

李小山点头。

饭后，李小山安排张晓雨去一间病房休息，告诉她，自己忙好后，会来接她。

张晓雨倒也听话，款款躺在了病床上。

李小山安排好晓雨，就再次去了心理卫生科。

那李小山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呀。

那李小山也是心中有一丝怀疑的，怀疑晓雨在跟自己演戏呢，毕竟晓雨很调皮的……

不过吧；

因该可能性不大。

晓雨一直都是骄傲的，她因该不屑如此的。

心里卫生科，李小山敲门，在一声进来之后，李小山推门进入。

马医生看到时李小山，就是笑着招呼李小山快坐了。

李小山落座，开门见山，说：“马医生，你能确定，我那位朋友真的是精神分裂症吗？”

马医生微微一愕，然后说：“当然呀，那我在精神疾病和心理卫生领域，也是从业很多年的，这个我还是能确诊的，怎么了？”

李小山听言，应声道：“没什么，确诊就好，我就是瞧着她有时也挺正常的，不过精神分裂吗？肯定也是时好时坏的。”

马医生笑笑，说：“是这样的，时好时坏，也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特性，正常好呀，那如果一直正常，就是康复有望的。嗯，李神医呀，尽量顺着她，可千万不要在刺激她了……”

李小山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李小山就起身告辞了，李小山回去自己诊室，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早上拿了钱，走人的那些病人，下午又来了。

不过，他们倒也是懂事，没干那拿了钱，还不干人事的事情，那没有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给李小山听的。

他们大多都是小毛病；

人就跟机器其实某些方面来说，都是差不多的，运行时间长了，总会出现一些故障，问题。

李小山给他们开了方子，让他们回去抓药，吃一段时间中药，慢慢调理。

最后一位病人，有些意思。

他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进来后坐下，李小山就瞧着他挺不安的，对自己的健康很担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