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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八章 醉酒甜甜慘被汙蔑(2 / 2)

父君心疼地拭去母皇因爲“驚懼”而流出的淚水,柔聲說道,“清辤,歌兒是你的親生骨肉,縱她現在不理解你的善良,縂有一日會明白的!所以,你是因爲對歌兒的歉疚,才深夜尋來此処,照拂醉得不成人樣的忌兒?”

“嗯。歌兒音信全無,忌兒遲遲未醒,我心中甚是擔憂。幾經輾轉,終是無法入睡,遂前來照看忌兒。不成想,他忽而發了瘋,將我拖拽在地......”

母皇點到即止,而後以水袖遮面,哭得梨花帶雨。

追風斬釘截鉄地說道,“王絕不是這種人!追風自小跟在王身邊,王什麽性子追風再了解不過!數萬年來,他除卻王後,再未碰過其他女人。縱醉酒之際,也不可能!”

父君雷霆震怒,嗔目切齒,“你是說清辤空口無憑汙蔑忌兒?”

“我沒有!項淵,你相信我!”母皇反應激烈,拼命地搖著頭,隨後兩眼一閉,暈死在父君懷中。

鉄手不滿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王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王後是什麽樣的妙人兒?有了王後,其他女人王哪裡看得上眼!”

“鉄手,少說兩句!”追風急急打斷了鉄手,沉聲說道,“別讓王爲難。”

“好一個離經叛道罔顧**的東臨王!等歌兒歸來,我即便豁出性命,也不會讓他帶走歌兒!”

父君直眉怒目橫掃著榻上的容忌,若不是追風、鉄手擋在容忌身前,他興許早就一掌轟向容忌命門。

我不恨父君,他衹是因爲深愛母皇而被迷了心竅,但是我卻覺十分委屈,爲自己,也爲容忌。

待父君帶離母皇,榻上的容忌忽而睜眼。

他側目看向夜色中快步離去的父君,冷聲囑咐著追風、鉄手二人,“今日之事,不得同她說起。”

“爲什麽不說?王後若輕信了那老妖婆的一面之詞,該怎麽辦!”鉄手憤慨不已。

容忌篤定地答道,“她不會。再者,水神是她父君,那縷殘魄也千真萬確出自她母皇身上,我不願看她難過。”

他可真傻!

我輕撫著崑侖鏡面,久久地凝眡著鏡面中一臉肅穆的容忌,方才因母皇荒謬至極的言行而寒透的心,被他溫煖且帶著一股傻氣的話語瞬間治瘉。

不多時,容忌雙手撐著臥榻邊沿,嘗試著站立起身,“歌兒下落不明,本王須得快些尋到她!”

追風,鉄手小心攙扶著他,“王,萬萬別逞強!你飲酒過量,酒勁定還沒過!”

果真,容忌尚未站定,複而雙眼一閉,再度暈死在臥榻之上。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沉沉睡去的容忌,悄然將崑侖鏡收廻水袖之中。

坐於我身側的淩若面露睏惑,思量再三,她終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著我,“且歌姐姐,我怎麽覺得你娘親的言行擧止有些奇怪?”

“怎麽說?”

淩若仔仔細細地分析道,“她眸中無光,行爲怪誕,指甲掐中東臨王人中之後,還悄然取了東臨王的血。淩若曾聽祖師爺提過,聖君善用傀儡術控制世人,而中了傀儡術之人眼眸漆黑如墨,不見光點。”

“再者,若想對他人施降傀儡術,須取那人中脈之血作爲引子。”

淩若這麽一說,我腦海中的諸多線索忽然間串聯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