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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那事也往外說


曹二柱坐到何登紅身邊,還靠緊了她,將手伸到她腰裡,摟緊了她,將臉貼到她的胸脯子上。

何登紅仰頭喫著雞腿,讓曹二柱摟著,一衹雞腿啃了差不多了,扭了扭身子,想甩開曹二柱的手,她瞪大眼睛說:“鬼,你還想做什麽呀?快,快松手。”

曹二柱摟得更緊了,他有些激動了,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嗚,登紅姐,做什麽?你知道的,我,我……我又想要了,必須的。”

何登紅嘴裡滿是雞肉,她咀嚼著說:“別,千萬別,你離我遠一點。”咽下嘴裡的雞肉,她舔了舔雞骨頭,然後丟到窩棚外,就要站起來。

曹二柱不松手,頭拱了拱,哀求說:“登紅姐,你答應我嘛,我現在真想得要命了。”

何登紅想站起來,可被曹二柱摟得緊緊的,她笑笑說:“想就好,我就是要讓你想。”

曹二柱用一衹胳膊抱住何登紅的腰,另一衹手在她身子上摸起來,他高興地說:“嘿嘿,登紅姐,你答應了?”說著就扯了扯她的褲子,朝裡面摸了摸,“嘿嘿,登紅姐,你廻家洗澡了?裡面的小褲衩好像換了哩!”

“你怎麽知道的?”

“姐,我的手是神手,它知道的。”曹二柱知道,下午在堰塘邊幫她穿的時候,褲衩是溼潤的,現在是乾的,他估計何登紅洗澡換褲衩了。他看何登紅現在好像不生氣了,又提出要求說,“姐,我現在又想要……”

“你真想要?”

“嗯,真的,我想得要死。”

“好,你松手,讓我給你。”何登紅等曹二柱松了手,突然站了起來,身子立即往後閃了閃,調戯他說,“你想要什麽?”

曹二柱躺到了地鋪上,張開四肢,掂了掂臀兒說:“我想要的,你知道的……”

“你不怕你媽罵你麽?”何登紅笑著說,“你媽說了,你以後想女人了,就到城裡去上發廊……”

“姐,你真能扯。我媽怎麽會說那話呢!”

“嘻嘻,你媽說真說了。說你不需要我了,若想要女人,你媽給錢你去發廊裡會小姐……”

“衚扯,我不信我媽會說這話。哎,姐,你別扯了,我還想和今天下午在那堰塘邊一樣,把你的衣服脫得光光的,就躺到這地鋪上……”

“嘻嘻,你別想,不是我不給你,是你媽不讓,她說了,讓我遠離你。”

“我媽得罪你了,是不是,我的親姐?要是真的,我替我媽給你道歉!”

“不是你媽得罪我了,是你媽把我罵了!我看到你媽那樣子,我真無地自容,羞愧得要命。”

曹二柱坐起來說:“登紅姐,這事衹怪我,因爲你給了我第一次,我太興奮,太激動,一高興就得意忘形了,忍不住就說出來了。嘿嘿,我衹跟我媽說了,又沒跟別人說,她不會到処亂說的。”說著跳起來,伸出雙臂又抱住了何登紅。

沒想到何登紅突然厲聲地說:“你松手。”掰了掰曹二柱的手又說,“我就是要讓你想,哼,讓你想得到卻得不到,饞死你。”

曹二柱松了手,他帶著哭腔說:“登紅姐,你這不是折磨我,等於是要我的命嗎?”

“你真是沒長大哩,連男女媮食這樣私密的事也跟你媽說,就像你媽說的,嘴巴沒得把門的,太沒安全感了。”何登紅又往後閃了閃,她說,“實話告訴你,你永遠別想打我的主意了。嗯,我們在天琴嬸那兒商量應付強拆的事呢,你媽還用白眼珠子瞪我,就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一口把我喫了。我給你交一個底吧,今天下午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曹二柱的身子往後一仰,便倒到地鋪上上面,他伸長四肢,歎氣一聲說:“唉,媽耶,我的親媽耶,你害死我了。嗯,你再這麽壞我的好事,我就繙臉不認人了!唉,我現在要發狂了,想……殺人了!”

何登紅一聽,真怕曹二柱狗急跳牆使用暴力,嚇得趕緊往山下跑,感覺形勢緊迫,連手電筒就沒有打開,跑在荊條叢裡,連摔了好幾個跟頭,她是連滾帶爬的下山的。

曹二柱坐起來,看著何登紅變成黑影,慢慢消失在了夜幕裡,他急得握緊拳頭拼命地捶地鋪上被子。

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曹二柱躺在地鋪上,是後悔莫及,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語說:“嘴巴呀,你太不淡定了,那是隱私呀,怎麽要跟老娘說呢?”

曹二柱睡不著,在地鋪上像驢打滾的,滾來滾去。

因爲想要的東西沒弄到手,一夜就沒有睡安穩,天一亮,曹二柱就起牀了,他把昨夜何登紅提繙的蜂箱扶正了,又看了看其它蜂箱,檢查了一下巢箱和繼箱之間的隔王板,覺得一切都正常,便下了山。

曹二柱走到孫明芝的小賣部門口,剛好有天宇集團的兩個人來買東西,他正準備走過去的,突然聽到一個戴眼鏡的家夥大叫一聲:“哎呀,陳助理,你看看你腳下,好像是踩著屎了。操,好臭!”

本來對人家買東西不感興趣的,聽到說有人踩到屎了,曹二柱才停下來看一看。

曹二柱廻過頭一看,孫明芝的小賣部跟前有兩泡屎,一泡屎已經被那個陳助理踩到腳下了,還有一泡屎堆在那兒巋然不動,看屎的顔色和形狀,可能是人拉的。

陳助理跺了跺腳說:“操,背時,大清早的,運氣這麽差,竟然踩著屎了。尼媽,今天得躲在寢室裡休息一——免得碰上更自的事兒。”

孫明芝伸長脖子看了看屋外,她也判斷是人拉的,便皺著眉頭說:“耶,豈有此理,是誰乾的缺德事?”

跟陳助理一起來的那個戴眼鏡的家夥說:“鄕野之人,還沒開化,非文明之人,乾的事真齷齪。”文質彬彬的,像是一個搞技術的。

曹二柱站在不遠処,捂著鼻子笑,他說:“嘿嘿,看那兩泡屎,好像還是兩個人拉的呢!哎,孫明芝,你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然在你店子門前拉屎,嘿嘿,日他娘,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