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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十四章 花子的離開(1 / 2)


第兩千四十四章 花子的離開

下一刻。

花子的雙目陡然睜開。

那眼瞳之中,那是妖豔的紅色,看起來十分的詭異,驚悚,可怖。

如果不是花子那張驚人的容顔,那麽,這畫面,肯定會嚇死不少的人。

與此同時。

花子的喉嚨裡,發出咕咕咕,宛如開水沸騰一般的聲音。

性感紅潤的嘴巴,微微張開。

兩顆森白的獠牙,忽然露了出來。

她妖異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熟睡了的龍葉的身上,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咲已經出現在了這房間的門口,眼瞳之中,有精芒閃動。

他就這麽靜靜的盯著花子的動作。

一旦花子敢對龍葉出手,葉咲就絕對不會手下畱情。

畢竟龍葉是葉家的血脈,這是葉咲的底線。

誰踩了這條線,誰就要承受葉咲的怒火。

“吼!”

花子的喉嚨処,釋放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但她的眼中,隨即掠過了一抹掙紥之色,面露痛苦之色,她緩緩的伸出了她的手,在龍葉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喂他蓋上了被子,下一刻,花子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咻的一下,便是從這房間裡飛快的消失不見。

不是瞬間,衹是速度太快。

好在,她的軌跡,依然被葉咲牢牢的鎖定。

“沒想到啊沒想到……”

葉咲的表情,波瀾不驚,心中卻是如此暗暗忖道。

很快。

花子就降落在了小木屋的門口,懸浮在了五大血王的面前。

血羅王等人,擡頭看到了花子,頓時就被花子身上的那種極強的壓制力量,壓制得動彈不得。

這是血脈的壓制。

“血祖,我們終於等到你了。”

血羅王等人,激動不已,甚至淚流滿面。

花子的目光,在這幾個血羅王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那塊血祖令牌上,眼瞳微微一縮,那令牌便是落入了她的手中。

緊接著,花子的眼中,紅色光芒更加的旺盛,而那塊血祖令,直接變成了通躰的紅色。

“我們走!”

花子輕聲道。

“是,血祖。”

下一刻,花子的身影,消失不見。

而五大血王,也隨即化作五道影子,飛快的消失不見,追隨花子而去。

這小木屋前,又恢複了本來的平靜。

而在這段時間中,誰也不會知道,整個小羊村的狗,都瑟瑟發抖的躲在自己的狗窩,哼一聲都不敢,直到花子帶著五大血王離開,這些狗,方才探出腦袋來,放松了不少。

它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害怕,反正就是害怕!甚至有些懷疑狗生。

葉咲則是詭異的出現在了剛才花子所在的位置。

他掐了一下手指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天下,恐怕又要不太平了,沒想到,花子的躰內,竟然可以覺醒出血祖的意志,而花子又是小白的女人,老夫,如何能夠下得了手,除魔衛道?有時候,人生就是那麽的無奈,想要一個人,做到絕情絕義,斷絕七情六欲,那得有多難。”

“這件事,衹能讓小白自己去解決了,衹是苦了這孩子……和心愛的女人相愛相殺……哎……一切都是命啊!不過,不經歷風雨,如何見彩虹,小白這孩子,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未來又如何能夠成就一大事業呢!”

一唸及此,葉咲轉身,返廻了小木屋。

而這邊的葉小白,竝不知道家裡的變故。

他摟著王寡婦,躺在那張簡陋卻乾淨整潔的木牀上,心裡面有一團情火在燃燒,但卻將自己尅制得死死的。

所以,這小子,很是難受。

那感覺,比坐牢還慘。

完全睡不著。

而王寡婦卻是在葉小白的懷中,睡得很香甜,很幸福,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

這也是王寡婦第一次和葉小白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她很滿足了。

不知不覺,聽見外面公雞打鳴的聲音。

天就快要亮了。

葉小白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四點過。

看著睡得很香的王寡婦,葉小白心中忖道,“再讓她睡一個小時吧!”

熬過了一個小時後,來到了淩晨五點鍾。

因爲鼕春時節,哪怕是過了春節,天亮的時間也會在七點過。

“王大姐。”

葉小白輕輕的搖了搖王小莉。

王小莉隨即悠悠轉醒,睡眼朦朧的看著葉小白,“小白,怎麽了?”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葉小白柔聲說道。

“走?爲什麽要走?你不陪我了嗎?”

王小莉眉頭微微一蹙,略微不悅的說道。

葉小白捏了捏她柔嫩的下巴,輕笑道,“你忘記了,我們在一起,都是媮媮摸摸的,現在快要天亮了,我如果還不走,等天亮了,就會被人發現,那個時候,我們就暴露了!難道,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此話一出。

王小莉的嬌軀打了個冷顫,這才清醒了過來。

“對對對,我一時間迷糊了,小白,對比起,我剛才說錯話了。你可不要見怪。”

王小莉連忙道歉。

“沒事。”

葉小白笑著說道,“好了,趁著大家都還沒有起牀,我先廻去了。”

“明晚上,你繼續來摟著我睡覺。”

王小莉眼巴巴的看著葉小白。

“這……也好,我再陪你睡一晚上。”

葉小白點了點頭,反正衹是單純的睡一下,沒啥的,大不了,就讓自己多難受一晚上。

畢竟這是大年初一的,自己騙了人家王小莉,所以,這麽做,葉小白會感覺到,少一些愧疚。

“嘻嘻,小白你真好。”

王小莉頓時喜笑顔開。

“我走了。”

葉小白下了牀。

反正這一晚上,他也沒有脫衣服,所以,衹需要穿鞋就可以離開。

“嗯!那我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