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葉蕓。

她坐在沙發上面，聽著鄭婷婷說她去八次，一次也沒有碰到秦衛江，且也沒有打聽到秦衛江現在辦公室在哪裡時，衹覺得一股氣真往腦門沖，沖得她的腦門一陣陣的暈眩，不得把背靠在了沙發上面。

鄭婷婷看她臉色驟變，嚇了一大跳，忙上前扶著她：“媽，你怎麽了。”

“我沒事，你別動我。”

鄭婷婷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葉蕓看著她那張哭喪的臉，用力了閉上了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氣，縂算是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她柔聲道：“行了，我沒事。剛才也不過是聽了你說的那些，有些刺激，這會兒緩過來了，也就沒什麽了。”

“是我沒有用。”鄭婷婷呐呐地道。

葉蕓搖頭：“跟你沒有關系。”

鄭婷婷低著頭，沒有說話。

葉蕓拉住她的手，在上面輕拍了一下：“真跟你沒有關系。這事說起也怪媽媽，忘記秦衛江是特種兵出身，這樣的人本就跟平時那些人訓練不在一起，你現在這樣子直接找人的普通做法，根本就堵不上他的。”

鄭婷婷擡起頭：“那怎麽辦？”

葉蕓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沒事，這事我廻頭再想一下辦法。”

鄭婷婷聽了這話，立刻露出了笑容：“還是我媽厲害。”

葉蕓拍了拍她的手：“行了，別拍馬屁了，快去好好學習。”

鄭婷婷伸手抱了抱葉蕓，然後嘻嘻笑著上了樓。

葉蕓看著女兒歡快的背景，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個秦衛江，敬酒不喫喫罸酒！

——

心馨園裡。

孫莉看著風塵僕僕的孫德愛和饒紅玉，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我們怎麽來了。”饒紅玉一巴掌拍在孫莉的肩膀上，“怎麽，不想看到我們。”

孫莉廻過神來，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喫驚。”

前天說過來，今天就見到了。

能不喫驚嗎。

饒紅玉似是也明白這點，冷哼了一聲後，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花店：“怎麽沒有人？”

“天氣冷了。”孫莉把兩人引到插花區，讓他們坐下後，又去倒了兩盃水，這才接著道，“那些人不願意出門。”

饒紅玉就擔心起來：“沒有人，那生意？”

“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饒紅玉聞言，瞪了孫莉一眼：“沒人還不擔心。”

“真不用擔心。”孫莉笑得開心，“雖然沒有人，可我們的銷售額卻是一點都沒有少。”

饒紅玉愣住了：“這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孫莉給她解釋，“我們送貨上門啊。”

饒紅玉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倒是一個好辦法，不但一樣可以賣花，還可以賺一點送上門的服務費用。”

“是啊！”孫莉壓低了聲音，改爲餘縣話道，“媽你都不知道，現有店裡面的服務員有多勤快，原來一天的話，現在幾乎中午三點不到，就能把活乾完。”

饒紅玉失笑：“這麽說，你把上門費用都給她們了？”

孫莉點頭：“是啊！送貨的費用，花店一分沒有要，全是她們自己的，多送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