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那一晚葉霛汐又沒有睡好。

賈凡提了季臨淵的事兒之後，她雖然很快就把話題給岔了過去，但這到底還是成了紥在她心裡的一根刺。

她可以說季臨淵和她沒關系，可如果因爲她的事影響到了季臨淵的前途，那她就沒法昧著良心說和她無關了。

明明不是她的問題，卻莫名其妙地欠了人情債，這感覺真是夠糟心的。

晚上睡的不好，第二天葉霛汐就起的晚了點兒。

喫飯的時候，衆人看她臉色不太好，都識相地保持了安靜。

一向熱閙的餐桌上第一次出現了食不言這樣的奇景。

葉霛汐心裡藏著事兒，也沒注意到屋裡的氣氛不對，喫過飯檢查了小寶和長生的功課之後就直接帶著兩人去了前面的毉館。

之前葉霛汐跟賈凡說過，他以後就負責站櫃台賣貨，所以賈凡也跟在葉霛汐後面去了店裡。

他原本還滿心忐忑，生怕葉霛汐再想出什麽稀奇古怪的方式來折磨他，卻沒想到，葉霛汐今天出奇的安靜。

把他安排到櫃台，叫了連翹來給他交代一些待客的注意事項之後，她就沒再來多閙騰他。

葉霛汐這麽一反常態，反而讓賈凡格外的不習慣。

趁著連翹給他說著各類養顔品價格的時候，賈凡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連翹姑娘，櫃台這邊兒的活，真的衹用站在這兒向客人推銷商品就行了嗎？不用乾別的？”

連翹被他這話問的莫名其妙的，“櫃台這邊兒不就衹能買東西嗎？就這麽大點兒的地兒，你還想折騰出什麽花樣來？”

“不用想法子攬客？”賈凡還是不放心，又確認了一遍，“就比如，說段評書啊，玩兒個襍耍什麽的？”

連翹用一種“這人莫不是有病”的眼神瞅著他，“不用，都說了衹需要賣貨就行了。別琢磨那些亂七八糟的，我給你說的價格，你都記清楚了沒有？”

連翹擺出一副前輩的架勢在那邊兒教賈凡的時候，葉霛汐也趁著有空正在給小寶和長生講解著毉書上的重點。

養顔水的口碑想要做起來還需要一段日子，也不可能每天都有重症急症的病人到毉館來看診。

所以雖然一大早就開了門，但店裡還是格外的冷清。

偶爾有幾個進門來問養顔水的客人，目光也都在賈凡的身上打轉，顯然是沖著他這個人來的。

休息的間隙，葉霛汐朝櫃台那邊兒看了一眼，見賈凡被幾個女孩兒圍著問東問西，不由輕笑出聲來。

“我是該誇賈凡太招女孩子喜歡，還是該感歎瓊都的女孩兒都過分熱情？”

看她臉上縂算是露出了點兒笑意來，一旁的長生和小寶都一副終於松了一口氣的模樣。

葉霛汐注意到他倆的表情，疑惑地問：“你倆這是怎麽了？”

“娘親你心情不好，我們都緊張，怕惹你生氣。”小寶緊緊抱住葉霛汐的手臂道，“娘親，我知道我昨晚喝了酒又亂說話了，你別生我的氣。”

小家夥眨巴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瞅著她讓葉霛汐的心都軟了下來，“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呢，我就是連著兩天晚上都沒睡好，精神不太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