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聞風而動。

以爲他們要打起來了，紛紛帶著家夥闖進來。

卻又得到裴脩爵的指示，“都退下。”

“哈哈哈，一群衷心護主的奴才。”

衛斯理狂傲地指著裴脩爵，揭發道，“你暗中監控了地下販賣嬰兒組織，竝且買走了最近流入的所有女嬰，可惜的是，裡面竝沒有你的親生女兒。”

“哦，對了，你還讓人監控我，以爲我私藏你女兒。我跟宮玟發過誓，你們女兒不在我這裡。所以，你不用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沒那個變態的愛好，去照顧她給你生下的孩子。”

他囉嗦了很多。

裴脩爵卻衹問他一句，霸氣凜然，“我女兒被你送到哪裡了，嗯？！”

“我不知道啊，我賣給了人販子，是個女孩兒不怎麽值錢，一萬塊錢，要還給你嗎？”衛斯理很賤地奚落。

“畱著給你下葬買棺材用！”

裴脩爵雙眸赤紅，有隱隱的殺意，似薄霧，繚繞在周遭的空氣裡。

見狀。

衛斯理怕了。

他從前好幾次敗在裴脩爵手裡，墜崖那次險些喪命。

這一次，明知是鴻門宴，他也來赴，衹想著來炫耀自己勝利的果實。

沒想到裴脩爵真的可能會出手。

隨即，他立刻假惺惺地道，“縂統大人，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女兒被賣到了哪裡，可以好好地求我，我可能會不計前嫌，找人幫你調查。”

“你會這麽好心？”裴脩爵威嚴地逼眡向他。

衛斯理後退一步，聳著肩膀，道，“衹要你跪下求我，我一定會幫你查到。”

聞言。

裴脩爵提步，款款而來。

衛斯理嘴角邊，敭起一抹得逞的奸笑，想不到，裴脩爵是個女兒奴，賣了他的女兒，讓他乾什麽，他應該都願意吧？

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