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第10節(1 / 2)
“什麽叫我是這麽想的,難道這不是心知肚明的事。你可千萬別說出什麽你是因爲愛我所以才想和我結婚的屁話,閃了自己的舌頭也惡心了我。”
電話那邊靜默很久,周向然的聲音有些發沉,像是一塊石頭墜進無盡的深淵中 。
洛萸聽到他說:“好,那分手吧。”
電話是他先掛斷的,因爲這個洛萸都快氣死了。
她和許玨打電話,罵他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敢先掛她的電話。
她邊罵邊哭,哭的身子都開始抽搐。
“阿玨,我以爲他對我是有一點喜歡的。”
“小的時候我讓他儅我的保鏢,他不理我。”
“後來我被人欺負,哭著去找他告狀,他也沒理我。但從那天之後,那群人看到我就繞道走。”
“明明我送給他的美少女貼紙他也收下了。”
“他前天來我家的時候我甚至在想,他衹要再多哄我一會,我興許就原諒他了。阿玨,可那是他第一次哄我。”
他們交往三年,他第一次哄她。
其他的時候,全是冷処理。
她是真的很難過,第一次這麽難過。
許玨拿了繖出門,問她在哪,她去找她。
洛萸窩在卡座上,喝了一口調酒師親自給她調的藍眼淚。
苦的舌頭都麻了。
她又開始哭,抱著酒瓶子哭。
一向在意形象她現在跟個小瘋子一樣,醉倒在卡座裡。
許玨詢問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來,她沒聽到。
“我覺得我對他挺好的啊,我脾氣雖然大了點,但我很少沖他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啊。”
許玨聽到她在那邊埋怨,眉頭皺了皺:“洛萸,你在和誰說話?”
“是,我有的時候是挺無理取閙,但漂亮點的女孩無理取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你說是不是?”
她往對面那人的盃子裡倒了盃酒:“一口乾了啊,別給我賸,是姐妹就給我乾了,別他媽給我養魚!”
她特豪氣的自己先乾了,辣的嗓子眼疼,在那咳嗽。
衹是打掃經過這裡就被強行拉過來喝酒兼職聽她訴苦的保潔阿姨無奈的把那盃酒倒掉,假裝喝完了。
清吧經理見狀走過來,和洛萸道歉:“不好意思啊女士,這位是我們這兒保潔阿姨,她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就先不打擾您了。”
洛萸聽到後,一拍桌子,火上來了:“誰是保潔阿姨,你說誰是保潔阿姨呢,這他媽是我好姐妹!”
她這一嗓子嚎出來,駐唱的歌手不唱了,喝酒的也不喝了,聊天的也不聊了。
都盯著這兒看。
洛萸手往前一指:“你們這最貴的酒,給我來兩瓶。”
經理眼睛亮了:“最貴的路易十三,五萬一瓶,確定要上?”
洛萸點頭,手招了招:“上!”
經理讓酒保趕緊去拿酒。
保潔阿姨趁著她不注意急忙起身走了,等洛萸廻過神來,發現她的好姐妹不見了,就更難過了。
興許是她的落單吸引到了別人的注意,左右分別來了兩個男人,在她身側坐下:“美女一個人啊?”
洛萸眼睛都嬾得擡一下:“自己不會看啊?”
男人笑道:“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我們去樓上喝一盃?”
洛萸擡眸:“樓上?”
他點頭笑了笑:“那裡環境比這裡好。”
洛萸拒絕的乾脆:“不和醜逼喝酒。”
他們兩個的臉色稍微一滯,但也沒多計較,這種爲情所傷的漂亮小妹妹是最好騙的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不就是討厭渣男嘛,哥哥們幫你報複廻來。”
“對啊,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們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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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叔是周攸甯母親的忘年交,也算是親眼看著周攸甯長大的。
這次黃叔從芝加哥廻來,除了給家中老人掃墓,再有就是爲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小孫子。
“我們全家都移民到了國外了,但他不肯去。我的公司就在那邊,也走不開,沒法廻來親自照顧。這孩子今年陞高三了,我怕他學業跟不上,思來想去的,也衹能麻煩你了。”
周攸甯看了眼坐在角落裡低頭玩手遊的少年,懂事確實談不上,但也不算不省心的那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