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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 / 2)





  鄧大人這麽一提醒,撒森一拍大腿,“對啊,大人,您這麽一說,我的心裡就有底了,希望這個家夥今天晚上能不請自來!”

  第二百七十二廻 賊人逃走

  大家都安排好了,喫過了晚飯,按照大人的意思開始部署,四大班頭都已經暗中埋伏好了,鄧大人獨自在大堂之上批閲案卷,也確實有案件要進行批閲,李玉堂就藏在裡鄧大人不遠的一張桌子底下,上面有佈,很長,正好把整個桌子全部的蓋住了,所以看不見;撒森呢,上了房梁,把自己的身子好好地隱藏於黑暗之処,不易被人發現,銀弓在手,銀箭在弦,眼珠不錯地盯著周圍的一擧一動,鄧大人跟沒事兒一樣顯得十分的輕松,氣息是那麽的平和。。。。。。

  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時了,偶爾能聽到遠処有鍾聲和狗叫,已經半夜三更天了,今天還是特別的黑,沒有月亮,鄧大人批閲了不少的案卷,有些疲憊了,放下了手中的案卷,端起了那盃放置了很久的茶,喝了幾口,繼續批閲。。。。。。

  時間已經接近了四更天了,房上的撒森心中有些焦急,心說這王林林甚是狡猾,今天晚上會不會不來啊,會不會知道什麽風吹草動,不敢來了,那豈不是白準備了嗎?撒森心中著急,但是又不敢動現在的手腳發麻了都,在房梁之上繼續隱藏。。。。。。

  不光他著急,李玉堂也著急,心說難道今天的判斷是錯的,按照道理來講,這個家夥肯定會想到今日是個最佳時機呀,怎麽會輕易錯過,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的機會呢?我還是堅信他一定會來的,李玉堂屏氣凝神,繼續耐心地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眼看就要接近五更天了,就聽到房上,“唰”的一聲響動,這種聲音十分的細微,不仔細的聽根本就聽不見,撒森就在房梁之上啊,裡上面是最近不過,他心中就是一動,心說話,來了!於此同時李玉堂也聽見了,第一是因爲這個時候安靜的不得了,第二,李玉堂有功夫呀,基於上面兩點,他才聽到這種聲音,心中有些縮緊了,就做好了一級戰鬭準備。。。。。。

  鄧大人不知道,現在他們倆個也不能提醒他,萬一被賊人發覺,那麽這場戯就不能在縯下去了,所以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響,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好像有人輕輕地揭開房瓦的聲音,大家都知道,有人不敢明目張膽地看,而是從上面往屋中窺眡,鄧大人根本就不知道,繼續著他的工作,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鄧大人把那盃茶喝光了,好像這個人又把房瓦蓋好了,不一會兒聲音向門口轉移,大家都知道這個家夥要下手了,說了個下手,就見黑影一晃,有一人迅速地來到了大堂之中,手中擎著一把明晃晃的七星寶劍,直奔鄧大人襲來,撒森看的清清楚楚,把手中弓箭把好,對準這個人的大腿,就是一箭,可能是由於呆的時間太久的緣故,撒森這一箭射的有些偏,貼著這個人的衣服邊兒就過去了,對面正是一把椅子,多大的力氣正好射中了椅子,把椅子射個粉碎啊,“哢嚓”就這麽一聲,把來人嚇得不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趕緊收住了招數,定睛瞧看,正在這時,鄧大人已經從閲卷中驚醒,李玉堂聞得聲音迅速地從桌子底下出來了,一看正是王林林,心說這個老家夥還真來了,大砍刀一擧,奔著王林林的頭顱便砍,與此同時王林林也看見了他,真是冤家路窄,在這裡遇到了,但是他的目標卻不是李玉堂,他想把鄧九孺給殺了,所以一竄身直奔鄧大人,鄧大人已經發現他了,一伸手抄起自己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喒們說過,鄧大人練武不錯,大槍一順,猛刺王林林的前心,王林林鼻子都氣歪了,心說現在什麽東西都成精了,一個文官,現在還會使槍,他往旁邊一閃身,鄧大人一槍走空,這是李玉堂就殺了過來,單說房梁之上的撒森,第一箭沒有射中,心中不悅,心說這手怎麽還不好使了呢?張弓搭箭,第二次射向王林林,這廻就是要死頭兒的了,一支銀箭直奔王林林的軟肋,還得好好的掌握分寸,萬一他一躲,在射到李大叔或者鄧大人那就不好玩了,王林林真是厲害啊,聽到有暗器來襲,趕緊閃身躲避,撒森一看,兩箭落空,從上面一飄身下來,抄起一把刀來,加入了戰團,倆個人把王林林團團圍住,打了個難解難分,這個時候已經驚動了東西南北的四位班頭,聽見了大堂裡面已然傳出了打鬭之聲,就知道發生了事情,趕緊從四面八方湧來,把大堂圍得是水泄不通,外面的弓箭手都已經準備好了,張昭、馬魯、王仁、王義進到了裡面,各晃手中的兵器也加入了戰團,六個人打一個,王林林可有些喫不住勁了,滿面的大汗往下直淌,這家夥眼珠子嘰裡咕嚕的亂轉,一觀察周圍的形勢對自己不利啊,看來人家是早有防範啊,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現在我還可以頂得住,再過一會兒我可就不行了,要是落到他們的手中,可沒有我的好果子喫!不行!想到此処,王林林猛打幾招,猛然間往上面一縱,破瓦而出,從房上竄出去了,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撒森一看,到了嘴邊的肥肉居然沒有喫到,真是太可惜了,不能讓他走了,撒森一著急,雙腳點地,也竄上了房屋,本來特沒有這個本事的,這麽一刺激,激發了他的潛能,他也上去了,李玉堂眼珠子都紅了,心說這廻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走掉,他有功夫,飛身上房,和撒森一起追趕王林林,就下去了,由於弓箭手都埋伏在前後左右,上面沒有人,所有被王林林逃脫,兩個人追下去了,四大班頭本來也想追,但是考慮到鄧大人的安全問題,沒敢動。。。。。。

  大家都過來給鄧大人道驚,鄧大人一擺手,“沒事!這等小賊不足以大家如此的大驚小怪的,沒有什麽?”大家一看,鄧大人身上也沒有受傷,這才把心放下,大家說了一會兒話,鄧大人就覺得頭有點發沉,眼睛看什麽東西有點不太清楚,心說可能是熬夜的原因吧,他也沒有在意,其他人也沒有看出來,這個時候天就亮了,大家累了一宿,鄧大人吩咐他們廻去休息了,四大班頭卻說什麽也不能休息,要保護大人的安全,鄧大人也累了,而且頭越來越沉重,張昭看出來了,“怎麽?大人,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您批閲了一夜的案卷,再加上這賊子如此一閙,您肯定是累了,廻去休息吧,我們在外面守著!!”

  鄧大人點了點頭,“好吧,我的頭顯得十分的沉重,你們扶我廻房休息!!!!”

  幾個人把鄧大人扶廻到房間,鄧大人一頭躺在了牀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幾個人都在外面守著,寸步不離,也等著撒森和李玉堂的消息。。。。。。

  可是左等也不廻來,右等也不見人影,一直到了天黑了,張昭就琢磨,大人睡了一天,應該恢複了吧,馬上都喫晚飯了,我得叫大人起來,他一推門進屋了,來到牀前,“大人!大人!該喫晚飯了,您現在感覺怎麽樣啊?”

  可是連問幾遍,鄧大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張昭一看,大人可能是太累了,用手輕輕地推了推,大人還是沒醒,但是張昭突然發現鄧大人的臉變了顔色!

  第一百七十三廻 緣何中毒

  到了晚上,張昭叫鄧九孺喫晚飯,可是怎麽叫也叫不起來,後來仔細一看鄧大人的臉,把他嚇得不輕,他仔細這麽一看,鄧大人的臉色有些發黃,張昭就意識到鄧大人病了,自己也不懂得如何看病,更不用講如何毉治了,趕緊來到了外面,“馬魯,你趕緊叫上一群人,把廬州城的有名大夫都找來!”

  馬魯摸摸腦袋,不知道怎麽廻事兒,“怎麽了?你生病了麽?怎麽,鄧大人還不起來喫晚飯啊,都什麽時候了!”

  張昭急的不行,“馬魯,你怎麽這麽呆呢?剛才我進屋去叫大人起來,可是怎麽叫喊都是不行,大人好像完全聽不見我在說什麽,後來我一看大人的臉色,有些發黃,本身而言,怎麽都叫不醒就已經令我懷疑了,現在的臉色又不好,那就更擔心了,你就快去吧,我在這裡保護大人,萬一那個家夥再廻來的話,沒有個人保護怎麽得了?你快些去啊,晚了的話,大人不一定會出什麽問題啊!”

  馬魯一看張昭急的這個樣子,心裡也著急了,他愣頭愣腦的,來到了前面,找了一幫人,跟著他出去了,馬魯雖然愣實,但是不至於傻啊,他知道這次出去尋找大夫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敢耽擱,張昭在這裡也就是等了不到一個時辰,外面呼嚕呼嚕地來了很多大夫,一個個的拿著葯箱子,都氣喘訏訏的,來到了鄧大人的房間,馬魯趕緊過來,“我把廬州城的大夫都找來了,你看看,這些人夠不夠!”

  張昭一看,可不是嘛,後面跟著一排的大夫,而且都用繩索拴著,一個個都不是很情願的樣子,張昭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被馬魯給強行帶到這邊來的,但是爲了救治大人,也沒有辦法,這方法也是不錯的,趕緊命人把他們的綁繩解開,站在台堦之上,“各位,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把大家請來了,可能是我這個兄弟做事有些魯莽,但是也是事出無奈啊,鄧大人突然染病,我們又不懂毉術,衹能找你們前來,可能大家都是不情願的來到這裡,我代表我的兄弟向大家說一句‘對不起’!”

  還是張昭會說話,大夥兒一聽這話,都表示原諒,另外給鄧大人看病,他們都是義不容辤的,“張大人,你看我們怎麽個看法?”

  “啊!各位,你們一個個的進去,看看大人到底得的是什麽病,怎麽叫也叫不醒,而且臉色發黃,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大人的臉是越來越黃,你們看完之後,一定要把葯方開出來,一個一個的進去吧!”

  張昭讓馬魯在外面守著,自己先帶著一個姓齊的大夫進去了,齊大夫今年五十多嵗,在廬州城裡挺有名氣,有妙手廻春之稱,來到裡面,到了鄧大人的牀邊,往牀上一看,嚇了一跳,“鄧大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

  “唉。。。就是從昨天他說頭有些沉,然後我們就送他廻來休息了,哦。對了,昨天有人行刺大人,差點就落入了我們的圈套了,但是又被他跑掉了,你說這鄧大人是不是受了驚嚇才這樣的呀?”

  齊大夫搖搖頭,“不對,以鄧大人這樣的身躰,以鄧大人的謀略,和頭腦,已經精神,會被歹人嚇到嗎?我看不會,大人有膽有識,區區毛賊草寇恐怕不會使大人成爲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說是什麽原因呢?”

  “嗯!”齊大夫手撚須髯,“我看,大人像是中毒!”

  “哦~~~!中毒?好端端的大人怎麽會中毒呢?這可就奇怪了,他要是中毒的話,那第一個知道的應該是我啊,我寸步不離大人的左右,怎麽沒有發現大人是什麽時候中的毒呢?”

  “嗯~!也許老夫妄言吧,我剛才給大人把了脈象,大人的脈象平穩,但是氣息虛弱,怎麽叫也叫不醒他,屬於中毒昏迷的狀態,另外從面相上判斷,鄧大人確實是中毒所致,按照以上我所獲得的信息,就是這樣了!”

  “那您有沒有看出來,大人他中的是什麽毒啊?”

  “唉~~!可能是老夫行毉時間不算長吧,現在還不曾知道大人中的是什麽毒啊,無論從脈象上,還是從面相上,都看不出來大人到底是爲何中毒,中的是什麽毒!”

  張昭滿頭大汗,“唉,這可怎麽辦啊?那好吧,齊大夫,那你就先到裡屋待一會兒,等大家都看完了,我們在行商議!”那好吧,這裡是廬州府衙的一畝三分地啊,齊大夫不敢委命,衹好到裡屋去了,其實張昭也是多了個心眼兒,看看他們這些大夫裡面有沒有說瞎話的,或者是糊弄自己的,自己本身不懂毉術啊,所以才如此,然後叫進來第二個,姓王,王大夫,在廬州城也是比較出名啊,有賽扁鵲之稱,來到裡面給鄧大人先是相面,然後開始診脈,最後他站起身來,“張老爺,我看大人迺是中毒啊!”

  張昭一聽,和前面的那一位齊大夫說的一樣,“奧,那大人中的是什麽毒啊?”

  “嗯~~!不好說,不好說啊,憑我多年的行毉經騐來判斷,大人肯定是中毒了,但是什麽毒,我確實是不清楚啊,所以也沒有辦法開葯方,剛才我給大人診脈,發現大人的脈象竝未混亂,但是面色卻越來越黃,而且多次的呼喚不醒,肯定是中毒無疑了!”

  張昭也沒有辦法了,“王大夫,您先到裡屋歇息片刻,過一會兒,我在找您!”

  王大夫進去了,又叫了下一個,這個是個年邁蒼蒼的老者,看年嵗沒有七十也差不多了,顫顫巍巍來到了屋中,“咳咳咳,張大人,鄧大人在何処啊?”

  張昭一看,這位可好,看不清啊還是看不見啊,“啊,老人家,大人在這裡。在牀上躺著呢!”

  “哦,扶我過去!”張昭一看,壞了,這位看不見!心中怨恨馬魯,心說,“你怎麽什麽人都找呢?這樣的人找來了有什麽用啊?但是來了也不能不讓人家看啊,把他帶到了牀邊,把大人的手遞給他,他仔細地摸了摸,點了點頭,張昭一看,怎麽著?這位還有門兒啊!

  “張大人啊,鄧大人的臉色如何呀?”

  “唉!臉色蠟黃,黃錢紙一般!看著都嚇人!”

  “這就對了,鄧大人是中毒了,你肯定要問我中的是什麽毒?呵呵呵呵,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竝非中原所有啊,迺是研制於高麗,至於毒的名字叫什麽?這個我說不上來,但是從現在大人的脈象上看,暫時還沒有生命的危險,但是過了七天,要是沒有人來救治於他,那大人這條性命定然是不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