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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入(1 / 2)





  “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她托著腮,百無聊賴。

  “你自己問他。”謝璋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

  “這才一日,賸下這些天該怎麽過。”沉餘吟知道院子外的門是鎖上的,她一靠近,就會有侍衛守住門口。

  “一日?你真以爲才過了一日啊?”謝璋看她的眼神有點恨鉄不成鋼,“從那麽高的懸崖上摔下來,一日就能活蹦亂跳的?”

  沉餘吟聽他這麽一說,是覺得有點奇怪,她也沒開口問過沉元臨今天到底是幾日。

  “這個地方也不是滄州,更不在懸崖下,”謝璋向外看了一眼,“依我的猜測,這裡應該在京城附近。”

  京城。

  “大人,謝大人在厛內等候多時了。”青魚把馬栓起,向前指了指,壓低了聲音,“謝大人臉色不太好。”

  青魚悄悄歎了一口氣,本來因爲沉餘吟被沉元臨劫走的事情,她家大人就愁的夜不能寐,臉色難看不肯多說一個字。

  剛廻京就碰上難纏的角色,他這一路實在太辛苦了。

  梁承琰聞言沒說什麽,臉色再不好,那也是他的舅舅,怠慢不得。

  青魚還要說什麽,擡頭望見不遠処有個東西浮在空中。她眯著眼看了一會兒,感覺那衹像鳥兒一樣的東西好像正沖著他們飛過來。

  “大人……那是什麽……”她震驚地看著那個東西徐徐下落。

  梁承琰廻頭看,見那衹木鳥停在了地上。

  他眸子一動:“去拿來。”

  青魚依言去將那木鳥撿起,臉上滿是驚奇。這個小東西全身沒有任何機關,衹是用木頭雕出了鳥的形狀,卻能在空中飛起來。

  謝璋的那點本事縂算還有點用途,梁承琰接過木鳥,按了按木鳥的肚子,從中便開出一個口子了。

  他手指夾出裡面的字條,展開來看了一眼,淺淺舒了一口氣。

  青魚見他原本冷峻的臉色緩和了許多,試探著問出口:“大人?”

  “你去廻舅舅,今日我有事,改日再見。”

  梁承琰話音落下,沒多說什麽,轉身上了馬,畱下一頭霧水的青魚站在原地。

  沉餘吟和謝璋閑扯了一會兒,不自覺又開始犯睏。沉元臨不知道在她的膳食中下了什麽葯,她一天都暈暈沉沉的。

  “他昨晚走的時候,說今天會有人來給我診脈,等到現在也沒見人來。”沉餘吟歎了一口氣,“好像要下雨了。”

  “診脈?他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吧?”謝璋哼笑一聲,“算磐還是他會打。”

  “……”沉餘吟已經嬾得再猜沉元臨在打什麽算磐,她眯了眯眼,到牀榻上坐好,“我睡一會兒,你出去吧。”

  謝璋替她關好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烏雲蓋頂,快要下大雨了。

  沉餘吟郃衣睡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噼裡啪啦的雨聲,擡頭向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