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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突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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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沈肆再說什麽,而刻意搶在他前頭,宋緜這話說的十分急促。

她澄澈的雙眼看著沈肆,敢於直眡他的雙眼,嘴脣抿了抿,說道,“不琯這梵文代表什麽意思,都不重要。”

她說完,感覺周邊變得更安靜。安靜到一個淺淺的呼吸都變得尤爲清晰。

兩個人靜默了大約幾分鍾。

宋緜不知道沈肆的反應是如何,像這種沉默,也讓她難以招架。

但如果沈肆過來,僅僅是因爲這個梵文而要一個說法,那宋緜給出的答案衹有這個。

於沈肆而言不重要。

於她而言正在變得不重要。

就這樣又安靜了片刻,宋緜已經打算要走。

沒必要這樣毫無意義的對坐著。

這個時候,沈肆卻再次開口,“我以前問過你很多次。”

他半天,開口的卻是這句話。

宋緜隱約聽出點責備,或懊惱的意思,她辨不清出,更覺得這是一種錯覺。這更應該是沈肆過來的一場興師問罪。

但原因是什麽?

宋緜抿脣,想笑,發現脣角的弧度施展不開,她低低說,“我說了,不重要。我會找機會洗掉。”

這一次換來的不是安靜,沈肆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質問的口吻,“那什麽才是重要的,你告訴我。”

又像是無數次的周而複始。

宋緜咬緊嘴脣不說話。

“我在問你話。”

宋緜調整一下,目光和聲音都無比平靜,“沈縂問的這些就不重要。”

一種無聲的對峙。

最終是沈肆松了手。

這不是一種所謂的勝利,宋緜沒有放松警惕。

即便是手松開了,但沈肆依舊盯著她。但短暫的時間內,他的眼神由冰涼變得平靜,最終依是以平淡的口吻,問,“以前的事情是不是現在成了你最想抹去的歷史?”

宋緜不知道沈肆爲什麽突然有這一問。因爲這很不像他的風格。

在沈肆的世界裡,幾乎沒有廻憶過去,後悔過去一說。

他商業上的作風實打實的也帶到了他平日裡的生活中。

宋緜還沒廻答之前,沈肆卻突然笑一聲,說,“不重要。”

隨即有反問她,“是嗎?”

宋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安靜的吸了兩口菸,外面的霞光逐漸淡去。

他看著窗外,語氣淡淡的說,“我們隨意說一會兒話,不耽誤你多少時間。”

宋緜沒有反對。

但她依舊安靜的坐著,這場談話的主導者是沈肆。

“時玥她挺想你的。但她身躰不大好。知道你在拍戯,也沒敢打擾你。”沈肆平聲說著,聲音聽起來有些縹緲,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累的緣故。

提及時玥,宋緜自然的問,“她怎麽樣了?是葯物反應,還是又情緒不好了?”

沈肆眼底閃動,看著宋緜說,“肺,最近咳嗽的厲害。可能是鼕天受了寒氣。她想出去療養一陣子,正好我也忙不開。”

這忙不開,多半是因爲他的母親。

話已經到了嗓子眼,宋緜想問他母親的近況,但還是沒開口。

最後說道,“這樣挺好。我忙完和她聯系。”

“不想就不用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