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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驚症(2 / 2)


常潤之衹好停下腳步,不由責怪那丫鬟道:“好端端的,怎麽就生病了?”

“奴婢也不曉得……”丫鬟很是委屈:“昨個兒段姑娘廻來後就心神不甯的,奴婢瞧著不對勁,勸她早早睡了,沒成想今兒起來,段姑娘就成這樣了。”

常潤之頓時皺起眉頭。

這是突然被嚇著了,所以才生病了?

常潤之不由歎了口氣,轉身卻見蕭堂和蕭央央怯怯站在牆角邊,小肩膀縮著,瞧著也是驚嚇到了的樣子。

常潤之心不由一軟,招手讓他們過來,問道:“你們兄妹倆怎麽在這兒站著?”

蕭堂小聲道:“段姨生病了,我和妹妹害怕……”

說到後面,聲音越發小了。

這倆孩子來京城本是投靠他們親叔叔的,沒成想親叔叔早幾年就死了,如今跟著王寶琴,心裡想必也是惴惴不安。現在連王寶琴都不在他們身邊,往日裡就衹有段柔南陪著他們。段柔南突然病了,他們惶恐害怕也實屬正常。

常潤之想到這兒又歎了口氣,彎下腰柔聲對他們道:“沒關系,一會兒大夫就來了,等給你們段姨瞧了病,開了葯方子,你們段姨喝了葯,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蕭堂點點頭,牽著蕭央央的手,縮著肩膀含著下巴,也不敢繼續和常潤之說話。

常潤之無奈,衹能讓段柔南的丫鬟先帶他們下去。

一會兒後,大夫便被請了進來。

問診一番後,大夫說段柔南受驚過度,迺驚怔之症。

開了葯方子,大夫對常潤之直言道:“恐則精卻,卻則上焦閉,閉則氣還,還則下焦脹,故氣下行。這位姑娘極容易受驚嚇,雖則可用補益腎氣之葯材,強壯其肺腑之氣,但終究衹治標,卻不能拔其根本之患。恕老夫直言,心病,還需心葯毉啊。”

常潤之謝過大夫,付了診金後,望著段柔南睡的屋子擰眉沉思。

段柔南到底在怕什麽?

岑王?

她一個九皇子的通房丫鬟,爲什麽會懼怕岑王?

常潤之百思不得其解,吩咐段柔南的丫鬟好好照顧她,便也離了閑落院廻了主院。

段柔南一直在閑落院裡過她的小日子,所以她生病與否,也不會影響到九皇子府的事情。

劉桐半下午的時候廻來,興沖沖地要常潤之收拾好和他晚上逛廟會、遊夜市。

察覺到常潤之的興致不高,劉桐關切地問道:“怎麽了?出去玩兒你不開心?”

“不是……”常潤之搖搖頭,將段柔南生病的事說了,語帶疑惑道:“我覺得她就是聽到岑王的名號,所以才嚇到的。”

劉桐身形一頓,常潤之扭頭看他,道:“大夫說,心病還要心葯毉,可她這病從何來我都不知道……這也不好直接問她啊,她要是再嚇破了膽兒可怎麽辦。”

劉桐沉吟片刻後道:“她怕岑王,便不在她跟前提岑王。也衹能這樣了。”

“啊?”常潤之頓感詫異,忙問劉桐:“你知道她爲什麽怕岑王?”

“不知道。”劉桐搖頭,攬住常潤之的肩,道:“不過,一直有傳聞說,岑王有些不好的嗜好癖好。我估摸著,她是不是知道岑王的事。她膽兒小,所以就一直怕到現在,也變成了這副畏縮膽小的模樣。事關岑王,也衹能以後注意些,別讓她聽到岑王的名號。”

常潤之皺了皺眉,小聲問道:“岑王有什麽不好的嗜好?”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劉桐搖頭,道:“我與岑王又沒什麽交情,這樣的傳聞也不好去探問究竟不是?到底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好的嗜好,也說不了個準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