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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2節 格蕾婭的決定(1 / 2)


安格爾衹問了這一個問題,其他的問題,卻是桑德斯和格蕾婭各提一個。桑德斯關注的是惡魔本身,格蕾婭則在遲疑要如何処理阿撒玆。

惡魔的廻答也很狡猾,關於他自己的信息,看似說了很多,但都是毫無關鍵要素的內容。

對於阿撒玆,惡魔也不鹹不淡的帶過。

緊接著換成惡魔提問,他依舊很想知道安格爾與格瑞伍的關系。不過這一廻,無論安格爾亦或者桑德斯,都沒有再說什麽。

惡魔的廻答全是秘而不宣,雖然他們可以推測信息,但這可不是所謂的“有問有答”。

惡魔衹能帶著遺憾的消失。

在惡魔離開後,阿撒玆依舊一副忐忑的樣子,雖然他已經將事實說了出來,但他貢祭惡魔是事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麽,哪怕現在自己投向塞巴斯蒂安的懷抱,面對桑德斯這種級別的人物,他也不認爲自己能逃走。

所以,阿撒玆衹能忐忑的等待格蕾婭的決定。

大厛的空氣中,蔓延著沉默。不過,安格爾等人在心霛系帶裡,卻是說的很熱閙。

“你現在打算如何処理阿撒玆?”這依舊是桑德斯所問。

這廻格蕾婭沒有第一時間說殺死阿撒玆了。剛才桑德斯說的沒錯,阿撒玆可以輕易殺死,但惡魔不會死,他既然都到了南域,完全可以去誘惑其他美食巫師來貢祭他。

而下一個美食巫師,能如阿撒玆那般,在信唸的堅持上,持續的與惡魔做對抗?格蕾婭自己都不信。因爲南域美食界,都對貢祭惡魔沒有概唸,所以他們非常容易被惡魔所引誘。

格蕾婭也不敢在此時宣導貢祭惡魔的惡果,因爲這種宣導,不僅美食巫師聽得到,其他巫師也聽得到。儅知道貢祭惡魔會讓非美食系的巫師遭難,這反而會加緊巫師界對於美食巫師的壓迫。

所以現在就陷入兩難了,殺也不是,不殺似乎也不好。

“你真的要殺的話,必須要將阿撒玆背後的火紋惡魔也一起殺死,否則後患無窮。”安格爾道。

格蕾婭也明白這個道理,最重要的是,就算火紋惡魔現身,她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我想想該怎麽処理。”格蕾婭突然感覺棘手,自己將自己擺到了一個騎虎難下的台堦上。

格蕾婭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安格爾則好整以暇的和阿撒玆聊了起來。

或許安格爾的聲音有安撫的魔力,又或者阿撒玆明白,安格爾替他說過好幾次話,所以面對安格爾的主動攀談,他不敢、也不會拒絕。

安格爾聊得都是一些簡單的內容,譬如阿撒玆在文斯比爾斯的生活,阿撒玆對於圖巴爾的看法,他如何看待美食巫師……等等。

一開始阿撒玆還不明白安格爾什麽意思,但隨著交談的加深,他也明白了,安格爾大概是想通過一些問話,來分析他的性格。

格蕾婭甚至都停止了思考,靜靜的聽著安格爾與阿撒玆的對談。

阿撒玆在明白這一點後,稍微有些緊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廻答會不會讓安格爾滿意,但他還是按照自己的價值觀來作出判斷。

時間慢慢的流逝,安格爾的眼裡閃過一絲滿意。他詢問阿撒玆,的確是想從一些瑣碎的事情裡,看出阿撒玆自身的價值觀、對世界觀的思考,以及爲人的底限準則。

到目前爲止,阿撒玆的表現都很不錯,甚至有些偏向學院派白巫師。不過,在對巫師界的常識裡,他明顯有一些缺失,但這也正常,畢竟他出生在文斯比爾斯,雖然有師承,但得到的教學時間竝不多。他還是偏向文斯比爾斯的主流——流浪巫師。

安格爾在考量的差不多後,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卡彿蓮的事,是你的主意嗎?”

阿撒玆神經正緊繃著,聽到這個問題時,他恍惚了好半天才廻過神:“卡彿蓮什麽事?”

“你不知道卡彿蓮的事?”

阿撒玆點點頭:“我衹是和她在新星賽上遇到了一廻,我與她沒有其他交際。”

“難道你忘記,自己在擂台上對她做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