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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虐文女主咸鱼了(穿书)第22节(1 / 2)





  盛扶怀冷声道:“不重要,陈总兵,你暗中通敌,卖国求荣,已然是证据确凿,今日我来只为让你认罪伏法,并非回答你的问题。”

  陈顺一听,整个人蔫了下去,他并未做无用的挣扎,很快放下了长剑,认命道:“算我倒霉。”

  见陈顺都已经缴枪伏法,他的那些手下便也纷纷跟着丢掉了刀剑。

  季沉跳下马,拔刀架在陈顺的脖子上,“将军,要将他们押去哪?”

  盛扶怀道:“捆起来,带回兵营,听候审问。”

  陈顺停住脚步,惊疑道:“等下,将军?难道你是——镇北大将军盛扶怀?”

  盛扶怀并未否认陈顺的问题,而是默认,一时陈顺面色复杂,震惊的脸上,敌意也消退了不少。

  “您没死?”他的语气似乎是惊喜。

  盛扶怀冷笑一声,“你很想让我死?”

  陈顺急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季沉疑惑道:“那这么说袭击我和将军的人,不是你派去的?你也不知情?”

  陈顺坚决否认道:“怎么可能!之前我随着老宁远侯出生入死,我是万万不会害盛将军的!”

  如今他已经被证实通敌之罪,也不怕再多一条罪名,没必要撒谎,盛扶怀见他言辞真切,应该对李慎的作为并不知情。

  盛扶怀淡声道:“那便是,与你同谋之人动的手,原来陈总兵也被人蒙在了鼓里。”

  “怎么可能?”陈顺的表情如遭雷劈,“我真是不知道,我虽然做了错事,但绝对没想过要杀盛将军!”

  季沉也不想听他多言,见他迟迟不肯走,担心他有诈,厉声道:“少废话!赶紧走!”

  盛扶怀扬了扬手,示意季沉将刀放下,然后说道:“陈总兵,昔日您也曾随家父出生入死,如今又甘心来这边陲之地守护南境,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可敬之人,只可惜,您真的很让我失望。”

  陈顺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尽是嘲讽,“昔日我为朝廷卖命,日日在刀光剑影中拼杀,可最后呢,朝廷又是怎么对我的?陛下他根本就想不起来我这号人物了!还有摄政王、盛老将军,我不信他们的死,背后无人操纵!他们忠勇卫国,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不仅赔上了性命,连身后的荣光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朝廷,我还凭什么为之卖命?”

  他说着,叹了口气,既无奈又愤恨,上前握住盛扶怀的胳膊,义愤填庸道:“将军,当年那场战败,您真的相信是摄政王判断事务么?我虽没有能力去查明真相,但心中却有自己的判断!”

  听着他再次提起当年之事,盛扶怀的脸色很不好看,谢湘亭走上前,站到盛扶怀身侧,“陈总兵,你错了!”

  陈总兵厌恶地看向谢湘亭,“你什么意思?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我就是要与朝廷对立,也算是为摄政王,还有盛老将军出一口气,报一份仇!”

  听闻此言,谢湘亭面色上亦没有半分怒意,她知道陈总兵的话中,有些事对的,就比如,当年摄政王战败,确实另有隐情,那是当今圣上打算亲政的第一步,定是容不下摄政王的。

  所以她不怨,只是心中觉得悲哀,她面色平静道:“我不管你说的当年之事是什么,总之,你背信弃义,通敌卖国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成为你做坏事的理由。两国交战,受苦的是百姓,你可知有多少人失去亲人,多少人因此流离失所?他们凭什么要因为你的个人仇恨遭殃?”

  陈总兵惊讶地看了一眼谢湘亭,语气一时软了下来,“我管不了那么多。”

  谢湘亭继续说着,“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摄政王,为了盛老将军,但你真的觉得,他们会认同你的做法吗?”

  她暗暗看了一眼盛扶怀,今日这番话她终于说了出来,不仅是在说给陈顺,也是想让盛扶怀宽慰几分。

  盛扶怀面色阴暗,看不出其中的情绪。谢湘亭知道,失去亲人的痛不会如此轻易就能减轻的,她无法设身处地地感觉盛扶怀的悲痛,却也深表同情,不过让她惊讶的是,刚刚陈顺脱口而出,当年战败一事另有隐情,盛扶怀为何毫无惊讶之意,也没有细问,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么?

  可是如果盛扶怀已经查清了此事,是断断不会再愿意与她重新开始的。

  谢湘亭很是疑惑,越来越看不懂盛扶怀了。

  另一旁,陈顺也微微陷入了沉思,他再怎么辩解,都不得不承认,谢湘亭说的是对的,也许吧,方才一席话,都是他为自己的私心找的理由,回头看看这些年来他做的事,早就违背了初心,而且用错了方式。

  他一时无言反驳,只得苦笑道:“成王败寇,我认输。”

  “走吧。”见盛扶怀一直没发话,且脸色难看至极,季沉很有眼力见儿地将陈顺押了下去。

  这时,从人群最外围走进来一名士兵,拱手对盛扶怀禀报道:“将军,刚才来了个人说要见您。”

  盛扶怀问道:“什么人?”

  士兵回:“不知道,看打扮只是寻常百姓。”

  “让他过来吧。”

  很快,一个年近半百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在盛扶怀面前直接跪了下去,“草民张临安参见盛将军。”

  盛扶怀并未听过这个名字,便问道:“起来吧,您是哪位?”

  张临安说道:“小的在城中开了一家琴香馆,平日做琴的生意。”

  第27章 忠勇

  谢湘亭听到琴香馆几个字,想起来他应该就是那位退役的老兵,急忙走上前,问道:“原来是琴香馆的张老板,那您可知道那名少年,就是那名唤作溶月的琴师,现在身在何处?”

  张临安摇摇头,面带几分苦涩道:“我也不知道,我与他少年也是因琴相识,关系甚好,此次他出了事,下落不明,我也十分担心。”

  “你也不知道,那他——”谢湘亭心沉了下去,猜测溶月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她看向被押到一旁的陈顺,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陈顺不屑地笑了一声,承认道:“是,你们别找了,他已经死了。”

  “你——你这个禽兽!”张临安怒声骂道,狠狠瞪着陈顺,“之前溶月与我闲谈时,他经常提起你的好,说你为人爽朗大度,宽和待人,他自认为身份低贱,常常感激你对他平等相待,毫无歧视之意,没想到,你却狠心杀了他。”

  陈顺愣了愣,却是觉得荒唐,“他觉得我好?那他还背叛了我,他将信件偷出去,就是要我的命。”

  张临安讽刺道:“陈总兵,溶月虽然是个低贱的琴师,但他是个有底线之人。”

  陈顺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他现在自顾不暇,也管不了他人的闲言碎语。